美国堕胎法案

社会热点 2023-10-30 19:45www.guomeikuaidi.com快递查询单号
       2022年11月,美国最高法院重拳出击,将半个世纪前就存在的判例推翻,从而掀起了“反堕胎”的新潮。
这一决定被女性团体称为“反时代”的错误;
美国总统拜登也深感遗憾,直言这是“悲剧性的错误”。
然而,从“反控枪”到“反堕胎”,美国一直在反“政治正确”的道路上一路狂飙。
美国,究竟在经历什么呢?
控枪议题缘何停滞不前?
在美国,“拥枪派”与“控枪派”针锋相对。
在2022年前,纽约州的公民被要求“不得在外隐蔽携带枪支,必须取得相应的许可才可以”。
然而在2022年后,联邦法院颁布一项裁决,宣布取消上述的法令,直接将“控枪法案”按在地上摩擦,“拥枪派”势力如日中天。
放眼美国,没有哪一个社会问题能比枪支暴力问题显得更严峻。
在美国三亿的人口当中,累计持有2.94亿支枪,平均每个美国公民就持有一把枪支。
前纽约市长布隆伯格曾经说过:
“枪支暴力正在撕裂我们的社区,我们必须现在就制止它。我们等待得越久,就有越多生命丧生。我们需要更强大的背景审查,并且我们需要让本来不应该拥有枪支的人得不到枪支。”
美国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也附和道:
“我们不应该像这样生活(在枪支暴力的威胁下)。我们必须要努力使那些摧毁我们社区的枪支暴力案件从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消失,尤其是大规模枪击事件。”
因此,枪支暴力问题一直都是美国社会各界所热议的话题,而在这一问题上,美国社会公众的立场趋于分裂与两极化。
虽然社会控枪的呼声越来越高,但是全美上下始终未能对“如何控枪”达成共识。
目前,枪支暴力问题导致美国社会治安愈发不稳——世界上近三分之一的大规模枪支案件,均发生在美国。
这种对生命的威胁,使得美国公众处于不安全感当中。
而反过来,枪支暴力的泛滥进一步加强了部分美国公众对私人持枪的支持,有部分美国公众认为个人持枪能够有效对枪支暴力进行自卫反击。
“反控枪”成为政治正确
在控枪议题上,美国社会分裂成“拥枪派”与“控枪派”。
他们两派在控枪议题上互相呈对立状态,支持控枪的民众主张:
“枪支是枪支暴力的根本性因素。”
他们认为:
要想控制枪支暴力泛滥,就必须加强对枪支持有者的管控与立法,加强枪支持有者的背景审查,并且限制其购买。
而当支持控枪的民众试图推动相关的更加严格的控枪立法的时候,又会遭到代表反对控枪的民众的全国步枪协会的阻碍。
首先,(美国)全国步枪协会利用其庞大的会员数目,通过相关的培训,教授会员游说的技巧,使其建立起力量强大的专业游说队伍。
在早期,全国步枪协会通过邮递杂志的途径来传播有关反对禁枪与控枪,支持拥枪的政策主张。
各州以及各地区的反对控枪的志愿者,成为其传播政策主张的重要力量。
他们利用建立的联系网,通过邮寄的方式把协会的杂志传播到各州各地,使其政策主张广泛地影响美国公众。
随着互联网的兴起,全国步枪协会与美国普通民众的联系更加密切。
他们利用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不断地对国会议员以及普通民众宣传其主张。
其次,全国步枪协会利用其强大的游说力量不断地影响立法。
例如在《1968年枪支管制法》通过的时候,全国步枪协会通过各种途径向广大的美国民众宣扬其法规的不合理性,把它视为对美国民众持有枪支以及自卫权的侵犯。
最终,国会迫于全国步枪协会的游说压力,修改了若干控枪政策的相关条文。
最后,全国步枪协会影响控枪立法最有力的手段就是影响选举。
全国步枪协会每年都会在国会选举、总统选举当中投入大量资金支持其拥护其政策主张的候选人,而这些候选人在当选后也会对全国步枪协会以政治上的回报。
许多美国总统都在选举的时候得到全国步枪协会的支持,如艾森豪威尔、里根、老布什、小布什以及特朗普。
因此,全国步枪协会对美国社会及政界都具有广泛影响力,并且阻碍着美国控枪法案的推行。
反堕胎紧随其后
不仅仅是“反控枪”势力壮大,“反堕胎”也紧随其后。
借助着“反政治正确”,“反堕胎”流行一时。
特朗普曾言:
“总体说来,‘政治正确’原则下,一系列肯定性照顾措施极大加强了女性优势。”
但依靠性别而非能力便能获得机会,毫无疑问就是在挑战竞争公平性,性别问题也因此成为保守派与自由派论争的主要焦点之一。
相较于“《当代评论》将‘女性自由主义’与民主党划等号”,特朗普作为共和党传统观念持有者,对女性一直持敌对态度,“是一个歇斯底里地表现出对女性深恶痛绝的人”。
选举中,“特朗普就曾对女性出言不逊”,“他对希拉里等女性多次发表涉嫌侮辱的言论”,还声称要对堕胎女性“必须有某种形式的惩罚”。
即便特朗普当选,学者约翰•威尔逊仍坚称:
“特朗普无法理解,女性可能是他竞选中最严重失误。”
特朗普对女性的不友好及反对“政治正确”中尊重女性的理念,激起女性不满,“就任时,数十万妇女在首都聚集,开展反特朗普就职运动”。
但特朗普政府时期,依旧我行我素,继续践行反对女性权益的承诺:
一是官员任命,特朗普提名妇女权利坚定反对者,管理美国关键政府机构。
2017年,任用乔治亚州众议员汤姆•普莱斯担任卫生与公众服务部长,他曾于2013、2015年在国会投票赞成明显违宪的未出生婴儿保护法案,该法案旨在禁止怀孕20周后堕胎。
二是通过诸多法案对女性权益进行限制。
2019年多州通过《反堕胎法案》,女性抗议者声称这是侵犯女性身体。
虽然没有明确证据表明特朗普与该类法案有关,但没有特朗普背书,涉及政治、宗教、民众价值观的堕胎法案,不可能在特朗普执政时期集中通过。
特朗普一系列反对“政治正确”中女性权益的行为,导致执政以来的女性支持率稳定在30%-35%低位区间,明显低于整体支持率(40%左右)。
民主党拜登在2020年民意采访调查中,女性群体对拜登支持率平均领先特朗普约为25个百分点。
女性支持率的巨大反差,反应的是两党对于“政治正确”截然相反的态度,势必减少两党与民众中间势力,加剧政治极化。
总而言之,无论反多元文化,还是“反控枪”,抑或是贬低女性地位,美国共和党最终目的还是想借反“政治正确”名义来重置美国社会,恢复盎格鲁-新教白人的绝对主导性地位。
“政治正确”虽然更多是形式层面践行“民主、人权、平等、自由”等普世价值观,但部分少数族裔进入到国家高层、挤兑中下层白人、限制言论自由已成事实。
尤以“受害者”文化加持,最终只会让弱势群体从白人攫取更多利益,而此恰是以共和党等保守白人群体所明确拒绝接受的。
因此即便没有特朗普,也会出现特朗普式反“政治正确”政客,掀起全国范围内反“政治正确”浪潮,清算几十年来因“政治正确”给白人群体带来的损失。
      但是,这样的代价只能是国家与社会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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