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利亚难民:叙利亚13年内战 造成1100万难民

奇闻异事 2023-11-03 11:03www.guomeikuaidi.com奇闻异事
       饥饿、水资源匮乏、霍乱疫情、难民偷渡……人间疾苦,似乎一股脑地被倾倒在了叙利亚这片土地上。
尽管内战仍在持续,但叙利亚似乎已经被人所遗忘。
殊不知,从2011年至今,叙利亚内战已经持续了整整12个年头。
期间,美国为了一己私利,大力扶持反政府武装,不仅提供资金、武器,还派兵发动空袭、射杀平民,致使叙利亚1200多万名百姓流离失所,沦为难民。
美国一面标榜正义,一面化身“强盗”,偷盗叙利亚当地的石油、粮食,活脱脱一副“小偷”的形象。
如今,阴云仍然笼罩在叙利亚的上空,国家不知何时才能走出战乱的泥潭。
那么,叙利亚的生活究竟何其悲惨?美国是如何一步步让叙利亚深陷泥潭之中的呢?
千万难民流离失所,偏居异国处处受制
时至今日,叙利亚内战已跨入第十三个年头,1200多万人流离失所。
谁也不曾料到,那场始于2011年的混乱战争,会烧遍叙利亚的每一寸国土、几乎让每一个叙利亚人失去赖以生存的家园。
毕竟,叙利亚的总人口数才不过两千万人。
当年,突尼斯青年默罕默德•布瓦吉吉悲愤自焚,群众的抗议活动如潮而起,迅速蔓延到中东各地。
而在这些国家中,唯有叙利亚经历了政府和叛军之间最激烈的冲突,也受伤最深。
2011年3月,因涂写反政府标语,叙利亚数名学生遭到逮捕。
消息传出后,国内暴力示威行动随即展开,并逐渐升级为武装冲突,叙利亚内战正式爆发。
随着暴力事件的升级,许多叙利亚难民涌入土耳其以逃避战争。
难民的生活是悲惨的,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
在涌入土耳其等国家后,叙利亚的难民们很难找到工作,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没有钱去解决最基本的温饱问题。
2022年,仅有约7%的叙利亚难民能找到正式的工作,但这与2016年的数据相比已经有了大幅增长。
由于缺乏工作许可证,叙利亚难民不得不住在难民营外获取微薄的工资、维持生计。
大人不好过,难民儿童也生活得非常艰难。
在土耳其境内,超过51%的叙利亚难民儿童难以获得入学机会。
即使是获得了入学机会,近两百万名难民儿童也只能临时教育中心上学——能否取得学位认证都是未知数。
入学率持续偏低,意味着难民学生获取教育机会极其有限,这种情况助长了童工、儿童乞讨、早婚等各类问题的蔓延。
土耳其境内大多数叙利亚难民居住在城市或城市周边地区,如加齐安泰普、尚勒乌尔法和哈塔伊,以及靠近叙利亚边境的人口密集的城镇。
难民学生需证明他们在叙利亚的学术情况,或参加分班考试,只有经过这一步骤才可被安排在临时教育中心合适的班级里。
但问题是,考试并不统一,每个临时教育中心题目也不同。
尽管大部分学生希望自己能被安置在离居住地最近的土耳其学校,然而,大部分学生每天都要跋涉十多里地去上学。
成年人食不果腹,不少儿童甚至没有受教育的机会。
这也让不少人颇为激愤,声讨叙利亚总统——如果不是巴沙尔,叙利亚何至于此?
巴沙尔有没有责任呢?那自然是有的。
但是,究竟是巴沙尔要担主责,还是另有其人呢?
美国干预其中:叙利亚局势混作一团
这些年来,中东地区堪称世界上最混乱的地区。
但是,战争时常在全球各地争相上演着,为什么其他的地区没有出现叙利亚这般严重的危机呢?
叙利亚危机虽然夹杂着政治、宗教文化、恐怖势力等因素,但最关键的一点,是大国之间的力量博弈。
正因为有美国这样的势力,打着“人道主义”的旗号介入叙利亚战争,才导致叙利亚的局势如脱缰之马,一发不可控制。
叙利亚反政府武装一方,涉及的势力就包括获得美国支持的库尔德人武装。
在这场所谓的“帮助叙利亚民主改革”的骗局中,其实美国对叙利亚的民主状况没有过多的关心,完全是出于自己在中东地区利益的考量而介入战争。
美国所关心的,是反对派能否推翻亲俄政府,而非叙利亚百姓的死活。
当美国打着人道主义的旗号加入叙利亚战争后的几年,叙利亚的局势就开始复杂多变,实际的交战局面更是让人大跌眼镜。
俄罗斯支持的政府军、美国支持的反政府军、极端恐怖组织ISIS以及库尔德人武装,这四方利益冲突的势力就能打出多种不同的交战方式。
在此基础上,叙利亚的而实际局面还要更复杂,更何况其中还有心怀鬼胎的美国。
2016年新华社就曾报道过,美国作为世界的强国之一,在对抗ISIS组织的时候却处处“防水”,任由对方肆意破坏,显然没有全力以赴。
相反,美国不仅没有如同其声称的一样努力打击ISIS,反而出于自身政治利益的考虑,还对其他对抗ISIS的组织暗中予以阻碍。
其实,叙利亚由于自身的地理位置优势,自然免不了要引得世界大国的窥视。
随着外部力量的介入,一国内政的影响范围也随之扩大。
有学者指出,内战的交战双方为提高自己的战斗力和胜率会故意引入国家外的力量。
美国希望通过推翻巴沙尔政权的方式,建立拥护自己的政权,稳定自己在中东地区的地位。
美国习惯打着“民主”的旗号,去干预他国的内战。
若仅仅只有一个国家打起操控叙利亚的意图,叙利亚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般。
但是不幸的是,叙利亚被世界实力大国同时盯上。
参与方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谁都不想放弃自己在叙利亚甚至中东地区的地位及控制。
因此,各自对叙利亚都秉持着势在必得的心态,即便明知在叙利亚战争中不断的军事投入会对自身的经济造成一定影响,但也决定坚持到最后。
2018年前后,在俄美的帮助下,叙利亚联合的军队已将境内的恐怖组织消灭,矛盾对抗双方又重新回到政府军和反对派两方。
但是正是这外部势力的干预才给叙利亚国家带来了致命的打击。
若非大国的干涉,叙利亚的战争可能早已结束,不会形成这么持久的僵局状态,至少对于国内的损害和国外的波及范围不会像如今这样惨烈。
战争本就是残酷的,其残酷性在于除了极强的破坏性之外,更是因为战争一旦开始,便会失去控制。
由于没有了任何的拘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叙利亚战争中,美国的加入更是将这种残酷性放大了许多倍。
这就将原本简单的、能在国内解决的内战演化成了胶着难解的大国力量博弈,加剧恶化了叙利亚人民的生存环境,成为了后来难民危机的首要因素。
而在进入特朗普执政时期之后,本将要停息的叙利亚内战竟是愈演愈烈。
再度被推上风口浪尖的叙利亚内战
奥巴马任期结束之时,叙利亚内战已接近尾声。
但是特朗普就任之后,战火却是继续蔓延。
在特朗普政府的中东战略中,伊朗被视为挑战美国霸权秩序的反美力量,危及美国在中东的利益。
为了遏制伊朗的影响力在中东地区的进一步扩大,“需要将其在叙利亚的军事力量彻底驱逐出去”。
为此,美国鼓励以色列向在叙利亚境内的伊朗民兵发动军事打击行动。
同时,为了遏制节节胜利的叙利亚政府军,美国还积极施加经济制裁。
2020年11月,叙利亚镑在非正式汇率市场贬值了11%,达到2638叙利亚镑/美元。
叙利亚各地的家庭面临着就业机会严重减少、物价飞涨、基本商品和服务短缺以及家庭应对机制普遍恶化的问题。
在叙利亚,一篮子食品的平均价格为99243叙利亚磅,每年平均上涨了251%。
美国还向海上石油运输界发布了一份咨询意见,以“提醒全球人民注意,参与向叙利亚政府运送石油的各方将面临来自美国的重大制裁风险。”
这导致叙利亚难以进入国际市场购买燃料,最终导致叙利亚缺乏石油。
叙利亚政府因此在2020年9月将其车辆汽油分配从40升减少到每辆车30升,此外,无补贴汽油的分配也从每辆车每月400升减少到100升。
叙利亚日常的生产生活因此面临严峻挑战。
同时,叙利亚被美国列为支持恐怖主义的国家,国内被制裁的政府官员和商界人士众多,与叙利亚正常的交易可能就无意中与制裁名单上的人士有关,进而导致交易存在重大风险。
任何无论是无意的还是其他原因的违规行为,都会受到美国当局的严厉惩罚。
每次民事违规最高罚款25万美元,每次刑事违规罚款最高100万美元,相关人员还有坐牢的风险。
制裁作为一种特殊的威慑,许多企业因为顾虑风险而避免和叙利亚发生交易,直接拒绝与叙利亚有关的合同与订单。
非美国银行已经支付了数十亿美元的制裁相关罚款,其中大部分支付给了美国监管者。
这一定程度上甚至影响了联合国的工作展开,部分工作人员报告说当“叙利亚”一词出现在他们的工作中时,会直接被银行拒绝办理业务。
美国施加的经济制裁使得饱受战乱的叙利亚很难获得外界的援助,使饱受战争摧残的叙利亚经济雪上加霜。
同时阻碍了叙利亚重建的进程,广大叙利亚民众不得不面临更为严峻的生存环境。
本将偃旗息鼓的叙利亚内战,再度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阴云密布,叙利亚何时重建天日?
美国旷日持久的介入,使得长期动荡的阴霾在中东上空始终挥散不去。
首先,教派冲突的阴云难以消散。
叙利亚冲突的持久性、严重性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影响。
美国拍拍屁股走人以后,沙特与伊朗这两个中东大国都想填补美军留下的权力真空。
而教派问题长期以来一直植根于中东地区政治,沙特和伊朗争夺地区霸权的竞争就利用了教派政治。
伊朗一直是中东政治的主要受益者,伊拉克后萨达姆什叶派政权以及2011年的“阿拉伯之春”都提升了伊朗的地区影响力。
特朗普政府在叙利亚奉行战略收缩后,伊朗基本在叙利亚站稳了脚跟。
伊朗增加的影响力已经引起沙特的戒备,两国各自宣称自己是什叶派和逊尼派的代表,利用教派对立对地区主导权的争夺,导致中东长期陷入教派冲突。
其次,美国的不负责任导致恐怖主义的外溢。
虽然“伊斯兰国”丧失了全部实控领土,但是美国并未建立起稳定的秩序。
繁殖极端主义、恐怖主义的土壤没有被彻底铲除,新的极端组织再度诞生然后席卷中东地区的风险依然存在。
“沙姆”解放组织和“伊斯兰国”这类组织在叙利亚内战中展开了积极的活动,始终未被彻底消灭。
他们依然保存着一定的活动能力,其意识形态也具有强大的影响力和渗透力。
连番渗透和影响之下,更多恐怖组织随时可能发展壮大,恐怖主义的外溢将是中东面临的严峻威胁。
作为叙利亚的邻国,在特朗普宣布击败“伊斯兰国”以后,黎巴嫩仍然受到“伊斯兰国”的威胁,“伊斯兰国”在黎巴嫩仍然保持活跃。
土耳其面临的恐怖主义外溢的挑战更加严峻,尤其是在处理曾加入“伊斯兰国”然后又回国的公民这个问题上。
在“伊斯兰国”实体覆灭之后,数以千计的参加过该组织的土耳其公民已经越境返回土耳其。
不少返回者因“伊斯兰国”的军事失败或失去领土而被迫退出,他们仍然准备在其他地方再度发起袭击。
土耳其当局不得不加大反恐力度,对部分返回者予以严密监视,一些人被起诉并入狱。
但是,那些较早返回的人更有可能未被发现。
土耳其政府依靠监视和拘留来防止恐怖袭击是一种不错的策略,但是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特朗普在削弱恐怖组织实力的同时,又助推了恐怖主义滋养环境的形成,承担后果的却是中东各国。
最后,美国带来的沉重的难民问题。
特朗普政府上任以后,迅速对“伊斯兰国”展开打击,并积极组织库尔德武装和其他民兵武装在地面对“伊斯兰国”展开攻势,在叙利亚大打出手。
与此同时,持续的战乱促使大量叙利亚民众不断外逃。
与奥巴马时期相比,特朗普、拜登政府时期叙利亚民众外逃人数进一步上升,并持续维持在高位。
叙利亚爆发难民危机以后,为了接收逃离战争的叙利亚民众,周边邻国承担了最大的压力。
其中土耳其接收了360万难民,是接受叙利亚难民最多的国家。这给土耳其带来了沉重的经济、社会、政治的负担。
土耳其民众抱怨叙利亚难民影响了社会治安,并且抢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工作。
自2017年以来,叙利亚局势更加紧张,黎巴嫩也涌入了更多来自叙利亚的难民。
除了400万常住国民之外,黎巴嫩一度表示境内有150万叙利亚难民,超过了四分之一的比例,黎巴嫩声称是世界上人均难民比率最高的国家。
本就贫弱的黎巴嫩经济为此背负了巨大压力,许多邻国也担心叙利亚难民的涌入也会在各自的国家引发动乱。
然而,美国并不打算为此负责。
通过严格的“禁穆令”,美国名正言顺地拒绝接纳来自叙利亚的难民。
奥巴马在执政最后一年接纳了5500名叙利亚难民。
到了特朗普政府时期,2019年美国只接纳了481名难民,2020年则下降到只有8名;
拜登执政时期,美国还不曾接纳一名叙利亚难民。
美国这样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将叙利亚危机带来的人道主义压力,基本全部转嫁到了叙利亚周边的中东国家。
叙利亚深陷泥潭,美国却置身事外,令人愤慨而无奈。
结语
叙利亚内战自2011年以来已持续十三年之久,其战争持续时间如此之久的根本原因,就在于美国的干预。
但是,美国政府对叙利亚政策是失败的。
美国的政策对叙利亚、对美国自身、对中东等都造成了众多的负面影响。
纵观奥巴马、特朗普、拜登执政期间,给叙利亚人民带去的都是战乱、死亡、饥饿与贫困。
给美国自身带来的则是失信的国际形象和逐步失去地区事务的主导权的无奈。
给中东各国造成了巨大的人道主义救援压力和严峻的反恐形势。
美国的全球霸权也遭受到了冲击,其失败的叙利亚政策一定程度上显露了美国这个霸权主义帝国的颓势。
      叙利亚看不到复苏的希望,美国同样止不住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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